戏曲作曲在戏曲流派形成过程中的功绩和地位不容否定
——褫夺许如辉作曲权之辈,心中何尝不明白,此案迟早要翻转
(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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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飞大言不惭地说::“杨派是我杨飞飞唱出来的,绝不是作曲作出来的”,
戏曲流派的形成,是一个艺术积累和沉淀的漫长过程,而决不是某个天才演员,单凭他(她)的天赋和才能,一动灵机、一拍脑门,来自天然,一蹴而就,如果以此逻辑,来认定流派的形成,及其在综合性戏曲艺术整体作品中所占有的知识产权份额,作为判定特定案子的法律依据,也即是对戏曲作品的作曲著作权的拥有与否,是绝不专业、绝不符合艺术创作规律的谬误,可以说已荒诞到令人啼笑皆非的程度!居然有人还将此谬误当作泡制“精品案”的佐料来下锅,岂不太贻笑大方了!
《抽丝剥蚕,还原历史真相——杨飞飞名曲伴奏作曲署名权纠纷案辩析》一文作者,按梨园行的术语讲,是个地道的蛮五佬、棒锤,实在太不专业,这一点已毋庸置疑的了!而还要自作聪明以此作为经典,想入非非还想将其写入中华人民共和国司法史,执意要将谬种流传、贻害戏曲生存,那是在拿百姓当白痴了!因此有必要辩折个清楚,否则这些人的肄意妄为,只能为我们的司法蒙羞!
该文作者的似乎以权武断。
而另一伙“许如辉后人诉汝金山剽窃其父作品著作权案”的审判者,即上海法院所认定的惟一一个“专家证据”的所谓“专家”高义龙,这个四人帮御用刀笔手“石一歌”骨干分子,就像他上司姚文元一样,明明对西方古典音乐一窍不通,硬要冒充金钢钻,自不量力妄评德彪西,被贺乐汀老人嗤之以鼻。高义龙只不过是四人帮御用笔杆子,既不会弹琵琶,又不会拉提琴,既不是本地人,又不会说浦东话,上海法院拿这根烂稻草看似鸡毛令箭,当作枉判许如辉“侵占”沪剧艺人杨飞飞作曲著作权的判案依据,倒底有几分科学性、合理性、合法性?依我看,只有一个“0”汤团!
那位帮忙枉判许如辉被剽窃案败诉的“专家证人”,这个闭着眼腈说白话的辩析妄断者,我敢与人打赌,这两个人,一天都没在剧团里待过!他们压根儿不知道从平面的一剧之本,到完整的舞台演出全过程是怎么回事,就在指手划脚淌浑这团浑水,以便让剽窃者金蟾脱壳,逃过一劫;让所谓流派创始者,意外的坐收渔利,让法律横遭扭曲和践踏!
本人有幸早年在一个外地县级越剧团工作过,该剧团绝大多数演员是嵊县人,演出水平颇为上乘。由於每天都要演出,不可能天天排新戏、演新戏,所以有一半时候要演路头戏,也即是幕布戏。路头戏的导演,班子里称其老戏师傅。老戏师傅肚子里有许多“戏”,而且多数是连台本戏,如“桃花女太子”、“倭袍”、“双狮宝图”之类。开演前将幕表帖在上场门,角色分配、场次内容、演员上下场时段……没有唱词,没有台词。会演路头戏的演员必有师傅传授,凡有相关唱段对白流传的统称为“肉子戏”,有时师傅还将压箱底的套路唱段相授,戏班里称之谓“赋子”,如逛街有“街景赋子”,诸如此类。有的戏没有“肉子”,需要现编,后台称之谓“甩路头”,有时台上“斗戏”,有的演员专挑生涩的险韵甩路头,如“思之”韵、“六秃”韵、“居鱼”韵……欲与演对手戏的演员一比高低,倒也要有一点音韵知识和文学功底,但从音乐角度看,起腔落调,上句下句,千变一律,毫无起伏。如果要想听听原汁原味的“流派”唱腔,不妨去买一盘筱丹桂磁带,都是原生态的越剧大腕唱的“流派”名段,滋味如何,一听便知。但听的时候,千万要空肚皮,以免喷饭。我不是故意亵辱这位早期越剧皇后盛名,至少我听了全身发毛,我是实话实说。如若不信,不妨自行体验一下。
若要排剧本戏,则就一定要按导演和剧本内容要求唱,那就不能甩路头了,必须按剧情发展、角色心理脉络,唱出个跌宕起伏、抑扬顿挫来,那就要定“新腔”、制新谱。而制作新腔新谱,文化程度不高的戏曲演员就无能为力了。即便像李世济这样有大学学历的知识分子演员,作新腔时,也要与她精通音律的琴师唐在炘先生切磋切磋,她有如此高的艺术造诣,也从没有自称会作曲,近来还特地为作曲办了场《唐在炘作品演唱会》。可见艺品艺德之高!我想总不见得李世济还输杨飞飞三分白吧!由於戏曲团体的发展和成熟,剧本戏完全取代了幕表戏,“作曲”这一行当也就应时而生。
可不要小看了戏曲作曲这个不甚起眼的行当!戏曲作曲不仅要掌握丰富的乐理、和声、作曲等专业知识,而且还要对剧种的曲调、曲牌、鼓谱、板式,通盘娴熟於胸,更重要的是他必须完全熟悉他所在剧团主要演员的嗓音特色,音域高低宽窄、运腔的习惯,以便量身定制,为其创作符合剧本特定要求的“新腔”。戏曲团体在新戏彩排之前,比话剧多了一道“工序”,即“响排”,也就是排音乐,不化妆,不排灯光布景,只排唱词、台词、身段、动作与乐队的整体磨合,这是一种非常关健的总排!在响排以前几天,剧团里会显得非常热闹,他们热闹些什么呢?
排练场上,东一堆,西一伙,原来是一些演员,主要演员、配角演员,拉着作曲、琴师,逐字逐句,一板一眼,教他(她)们学唱新腔新谱。此类场景,在越剧、沪剧团体里,所见多多,太寻常了!随着新剧目不断排练,这种拖人教唱的场景周而复始不断出现,许如辉为杨飞飞作了几十出大戏曲子,这一幕幕教唱新腔的场景,你杨飞飞真忘得一于二净了?
许如辉教唱新腔,学唱者有没有杨飞飞?“大作曲家”杨飞飞,怎么不来教新腔?
随着时光流逝,随着新戏唱段不断被观众喜爱和接受,一段一段原始积累,逐渐形成了一个持定演员演唱的特定凤格,於是就有了包含“杨八曲”、“杨九曲”、“杨十曲”……林林总总曲目唱段,一个流派声腔,也就实实在在呈现出来了!这就是流派形成的真实过程!是真正的历史真相!
我今天写的不是理论,更不是班门弄斧,我写的是在剧团里司空见惯的场景,是常识层面的事实,谁能否定得了?
我曾在另一篇博客中提到过一件南薇说起过的演员学新腔的往事,祗是没有点明该两位演员的姓名。为了说明问题,我就冒味提及了,我想不至於造成什么伤害。如有冒犯,我先行谢过。南薇提及两位优秀演员,即是合作越剧团的戚雅仙和毕春芳两位前辈。合作与芳华,60年代演《梁祝》,南薇都在戚雅仙和尹桂芳家中,拉起窗帘排《梁祝》,开过小灶。戚雅仙更是雪声剧团底班老友,“雅”字辈最出挑的佼佼者,与南薇私交甚笃。但戚雅仙学新腔进度很慢,在教唱时,她还没学出一点名堂,待在身旁的毕春芳前辈聪敏异常,将戚雅仙的新腔已全部学会。等正式演出后,学唱进度较慢的戚雅仙,演上百遍,唱的新腔一丝不会走调荒腔,而学得飞快的毕春芳前辈,演了十天半月,特定的新腔早已跑调走样。这是我亲耳听南薇所述。戚雅仙留下如此多的脍炙人口的唱段,响当当一个流派,到处有人传唱,你能说,与合作越剧团作曲贺孝忠同志一点瓜葛都没有?
戚雅仙与毕春芳两位学唱现象,是剧团里非常普遍存在的典型。
据许文霞女士文章中介绍,杨飞飞应该是属於戚雅仙前辈一种类型。许如辉为80余部戏曲大戏作曲,绝大部分是沪剧。无论是勤艺沪剧团,或宝山沪剧团,水辉谱写的新腔你学唱过多少,这些往事难道能在记忆中抹去?又不只仅仅是一部新戏,而是几十部戏的翻翻覆覆的出现的教唱新腔的场面,会被一低枉判驱散得毫无一丝陈迹可寻?那一出戏的新腔新调由你杨飞飞自行作曲?唱段中轻重快慢,什么地方须加装饰音,什么地方应加重语气咬学吐音须有新的处理,你不妨写篇文章,说它个子丑寅卯出来,也好封住所有与你同过事的人所发出的不同声音,让一大群支持许如辉的专家学者心服口服,让“流派”的定义上得了世界大百科全书。这才是你真正的本事。你不是已向法庭出示了你会谱曲、会编剧的书面证明了吗?这点小意思料想也难不到你这位大才女。
如此显而易见的事实,还是有人硬要否定,“石一歌”骨干高义龙、上海文艺知识产权司法鉴定中心汇编,《抽丝剥蚕,还原历史真相——杨飞飞名曲伴奏作曲署名权纠纷案辩析》文章泡制者,如此简简单单的问题,被其故弄玄虚摆弄得那么复杂、那么看似高深莫测,目的只不过把水搅浑,随即可以浑水摸鱼,难道不是为此目的造的舆论?仗着此辈人物大权在握,操弄司法,制造新一轮的寒蝉效应!无可否认,许如辉新冤案的诞生,是不容抹去的上海司法史上可耻可悲的一页。
说许如辉败诉案是一桩新时代的杨乃武式冤案,一点没有言过其实!
庭审的法官,对我文中叙述的真实性、无可争辩性,肚里是一清二楚的!否则在庭审过程中初阶段时,也不会出现汝金山夫妇畏惧有加、委琐内荏情节了。法官们这点起码的是非,还是分得清、看得明的。问题的关健,在於案件进行时的风向中途逆转!没有一股难以抵御一的强大压力,要逆转天平秤上的倾斜,要让法官作出昧心判断,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股难以抵御的强大压力来自何方,扑朔迷离,看来一般凡夫俗子很难去查。但是世上不可能有不透风的墙,其中端倪还是显示出令人疑惑的重重疑点:
法院可以无视数十位真正音乐专家的意见,单凭一位不沾边际的“伪专家”证词,即可草率作为判案依据,判非所诉,让该案局外人杨飞飞胜诉。这位“专家”即是四人帮上海写作班子“石一歌”骨干分子高义龙。他既没有看过杨飞飞几场戏,又不通晓音乐,据上海艺术研究所高义龙同事称,是个实足的外行!但有一点无法否定,他是真价实货四人帮残留分子!
案件被告汝金山,(注意:不是杨飞飞)乃是大名鼎鼎上海沪剧院造反派坏头头,迫害著名演员石筱英、筱文滨等数名大演员(致筱爱琴于死地)的罪魁祸首,粉碎四人帮后,定性为“三种人”,永远不能重新入党的真价实货四人帮残留分子!
还有一个人,身份颇为特殊。即与汝金山多次搭档默契的大编剧罗怀臻。他目前是上海文广系统操持新剧目审核的,对上演剧目握有生杀大权的显要人物。当然说他有能量勒令司法产生逆转奇迹,那也未免危言耸听,言过其实。但他比原告有太大的优势去影响上级领导的观感,充当类似佞臣的角色,还是绰绰有余的。这个可直接言达圣听的有利位置,还是旁人无法企及的。否则,原告律师去上海文广集团取证吃上闭门羹,这种强势的以权抗法行为便无从得到合理介释。再说罗编绝爱已在社会上享有盛名的名剧上加工“创新”,与汝金山行事风格颇有志同道合之相似之处,惺惺相惜,抱团成帮,又何足奇哉?甬剧“典妻”超越沪剧“为奴隶的母亲”;黄梅戏“孔雀东南飞”胜过越剧版……在演出文宣上,却大谈被超越的原作,“情系山河恋”套用原版“山河恋”的社会影响,这种“叠罗汉式”的讨巧文宣效果,原来源出於此,而且还有一套似是而非的理论依据!谁敢说个不字?
一串既得利益者的生物链、一个生死攸关的关系网,业已浮出水面。为什么为了包疵四人帮余孽汝金山顺利过关,不惜将对沪剧、有声电影、民族音乐贡献卓越的许如辉老人,死后还要为杨飞飞的荣辱背起黑锅,为汝金山之流咸鱼翻身充当填脚石?!是不是太残忍了点?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
在真相大白之前,我倒有个建议!既然胜利方已著书立说,准备彪炳千秋。许文霞女士不妨也如法炮制,将为其父维权经过,申辩文章,编汇成册,绕过上海,易地出版。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如要收罗无名博文,我首先声明:不必支付稿酬。以此表示本人对许如辉老人一点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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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辉作品,怎么变汝金山作曲呢?陈锦坤(原勤艺沪剧团艺委会副主任、主胡乐师)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6d8fd1001008m57.html
水辉先生人虽已不在,但作品还在,事实还在!奚耿虎 (原上海沪剧院一级作曲,上海长宁沪剧团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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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派文化的悲叹与许如辉的“败诉”陈钢(全国政协委员、上海音乐学院作曲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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