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上海的马术运动(二)
(阿泰)
说起马,被人津津乐道的便是血汗宝马。
据称,血汗宝马产自大宛国。奔驰时肩上出汗,汗水殷红如血,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是独一无二的良种马。
西汉初年,汉高祖刘邦所率大军曾被匈奴骑兵所困,在“白登之战”中受挫,当时凶悍勇猛的匈奴骑兵的坐骑便是汗血宝马。到了汉武帝时,通过“文景之治”,国力已相当强盛。元景四年,有个敦煌囚徒捕得一匹汗血宝马献给汉武帝。汉武帝得到此马后,心喜若狂,,称其为"天马",宠爱有加。
为了得到更多的汗血马种,汉武帝派了个百余人的使团,带着纯金制作的金马,去汗血马产地大宛国,想用金马换取汗血马种。竟遭拒绝。就像现如今有些国家,为了阻挠中国的崛起,对我国实施武嚣禁售政策是一个道理。途中,金马被劫,使臣被杀。结果引起两次血腥大战,死伤十余万人,主将李广利,才换回千乘马种。那时的战马,不啻如同现在高性能战斗机,为而后对匈奴的战争,打下了军用物资基础。
古代的君王都酷爱马,据《山海经》等相关典籍记载,周穆王巡游天下时,用的是八骏;秦始皇灭六国,乘的是七骏;汉武帝屡次西征匈奴,所乘已是十骥;跟随唐太宗李世民征战南北的,则凭昭陵“六骏”.…… 但最富於神话色彩的,要数周穆王的八骏。
周穆王为西周第四代君王,其母称房邑侯,据说梦中神授得子,房邑即是古房国,星相学家将古房国上方一颗耀眼的星星,命名天驷星,也叫房星,因此房星就成了古房国的象征。周穆王既为房姓外孙,在他执政时, 房星的精灵,即二十八宿之一的神仙,便下凡化为"八骏",辅佐周穆王建功立业。他驾着八骏良驹,“日行三万里”、“东游沧海、西驰昆仑”、“四荒八极无所不至”,还与西王母在瑶台约会聚谈,来个天上人间逍遥游,艳福着实不浅!八骏各有神名:绝地、翻羽、奔霄、超影、逾辉、超光、腾雾、挟翼。看名字就知道它们比超音速飞机还有能耐!可不是么?超光超影,翻羽挟翼,逾越日辉,腾雾九霄,不是神马,岂能为之?
遗珠閣也曾受客商所托,塑过八匹骏马。可惜塑好以后,自我感觉甚好。左等右等,那位客户音讯杳然,从此再未露面。即便你塑的只配称作凡马俗胎,不是你要求的仙马神胎,也该来告之一声!真是个“折烂污”朋友,他是故意“混枪势”来的,所以定金也懒得付。不过也为遗珠閣艺术家们今后塑马提供了经验。扫描几幅遗珠閣的“马态”,供大家一赏吧!
这一紫砂群塑是《三英战吕布》,作者系雕塑家潘向阳,从设计、制作成型,到高温烧制,收缩率极难掌控。一共制作两件,一件去了台湾,一件留在厂内。再难复制。央视热播《三国》,是否有些许似曾相识?
另一件《丽人行》,那是盛唐曲江池畔一段风情。“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椒房贵戚,鞍马逡巡,马上走锦茵,青鸟衔红巾……是不是有点意思?
"昭陵六骏",是镌刻在唐太宗李世民陵墓前的石碑上的六块浮雕,这六匹骏马,原是李世民生前最心爱的坐骑,在他统一中国的大业中,曾立下了赫赫战功。主人为了纪念它们,就下令将它们刻石立碑,据说,草稿蓝图还出自大画家阎立本的手笔。这六匹唐太宗的爱马以西域语命名:飒露紫、什伐赤、白蹄乌、青骓、特勒骠.、拳毛騧。什么涵义,云里雾里,就不得而知了。
可悲的是"昭陵六骏"横遭帝国主义盗贼盗窃,飒露紫和拳毛騧现在仍藏于美国费城宾夕法尼亚大学博物馆!赃物犹在、罪征如山,硬是不肯物归原主!1918年,美国的文物盗贼又伸出贼手,再次前来作恶,盗取其余四骏,被当时西安政府骑兵追到了潼关截获。为了防止被查获,他们竟肄意肢解文物,将石雕击成了小块,所以我们今天只能看到的残缺的昭陵六骏。
"昭陵六骏"的雕刻技艺,尤其是飒露紫的神韵,依然令后世专业人士折服。"昭陵六骏"被鲁迅先生赞誉为"前无古人"。世界上任何一本关于论述中国艺术的通史,都不能不提到它们。“唐马”的最高境界,只有"昭陵六骏"才算得上典范,这在中外雕塑史上,可以说决无异议!
马是人类最喜爱的动物,也是最忠诚的朋友。闻知上海马术运动又有新的开端,怎不令人欣喜呢?因此,我就先在网上急匆匆报个喜讯,让大家共喜共喜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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