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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从地下台视台泛滥联想到戏曲改革之路
3/23/2011 点击数:1281

从地下台视台泛滥联想到戏曲改革之路

(无名)

   从人民网上得知有地下电视台的存在,单一个安徽省当地私人架设的电视台就有上千家之多,每年取缔的也有上百个,这是过去闻所未闻的

   台湾南部的地下电台可说是多如牛毛,恶名远扬。卖假药,玩赌博,是其收益主要来源。尤其是玩赌博,什么都可拿来赌,什么世界杯、六合彩、选总统,尤其台湾的选举文化滥觞,大大小小赌头几乎可以用赌博来操弄选举的输赢,让世界看尽千奇百怪的笑话,坍足招势!由於驾设电台成本低廉,获利丰厚,因而地下电台屡禁不止,成了台湾南部一大顽疾。

   而大陆地区冒出众多地下电视台,却令人意想不到。现如今中央台、地方台、卫星台、有线台,官方电视台琳琅满目,足够你挑选。地下电视台用什么吸引老百姓眼球呢?除了盗版片,就是适应当地农村观众喜好的粗制滥造的地方戏戏曲片。因为广大农村观众对《盗梦空间》该类好莱坞明星表演兴趣实在不大,但对本土本乡的地方戏却情有独钟,收视率高,拉些卖假药、假保健品、假货的广告,从中牟利,而成本,也仅须有一台发射机、一台电视机、一台影碟机即可。在高额利益驱动下,“地下黑台”呈泛滥之势,野火烧不尽,春凤吹又生,也成了广大边缘农村地区一大顽疾。

   真想不到地方戏在这块黑土地上找到了生存的土壤。

   早在影牒技术处於VCD年代,我在新加坡,马来西亚的音像市场上就已看到过大量潮剧、粤剧的牒片。八、九十年代,歌仔戏的连续剧也曾在台湾电视台风靡一时。而我们这里出品的正版戏曲VCD,主要还是一些老戏曲电影翻版的。最近在卖盗版的小摊上,我看到一下子冒出了好多黄梅戏、楚剧、花鼓戏、梆子戏的牒片,据一些朋友辗转相告,拍此类戏曲片成本很低,赚头很好。它们的出现,说明市场有需求。那么多地下电视台的片源可是要源源不断的提供者呵,影牒机在农村的普及更增添了此类片型的需求量。从发现的此类片子内容看,三俗的,迷信的不在少数。你忽视了这一块文化阵地,就有人会趋虚而入,占领市场。这道理人人都懂。为什么我们不能也来个逆向操作,以疏代阻,以导代压呢?

   众所周知,县一级电视台,是无权拍摄电视故事片的。譬如说姚剧出了齣《王阳明》好戏,余姚台就不能自已拍。可姚剧就是余姚土生土长的剧种,而且余姚腔的历史也是相当悠久,是越剧上几代的祖辈了。在绍兴还有一种民间说唱艺术“梨花落”,前几年拍了部“翠姐姐回娘家”,后来又拍过一部“三家福”,反映都不错,央视11频道都放过。只是由於方言的限制,观众面相应有很大的局限。但无论如何,我们一个省的人口,有的已远远超过欧洲一些大国。这些乡土气息浓郁的地方戏曲、曲艺剧种,难道非要用余秋雨大师的“减字诀”,剥夺它们生存的权利吗?北方的剧种我不太熟悉,我再以苏州评弹为例,它是陈云同志所最喜欢听的曲艺,它也曾演过“书戏”,只是没有像北京的曲剧,一齣“杨乃武与小白菜”成就了一个“曲剧”剧种。为什么不能将《描金凤》《啼笑姻缘》《珍珠塔》拍成“书戏”电视连续剧呢?“梨花落”能拍出好电视,“四明南词”的《玉连环》《大红袍》就不能试上一试。各地方的剧种,那家底丰厚得更是浩如烟海、不胜枚举。我记得文革前我在南薇先生书柜里看到的川剧、湘剧、绍剧的剧本,每个剧种本子都足足有一公尺多厚,有的还是油印本呢!这才是沉甸甸的文化遗产!为什么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所重视过的“宝,在60、70、80后一代某些领导人眼里都变成“草”了呢?恩格思也曾说过:我们不能只记住席勒,而忘了莎士比亚(大意)。重视历史上真正的精神文化遗产,也是马列主义的一条基本原理!难道我们也要背弃吗?

   南薇先生晚年有个想法,他认为戏曲艺术不会消亡,只是它将换一个载体,会获得更广阔的前途和发展。他曾想组织一个越剧、黄梅戏杂凑的影视剧团。如果拍越剧,黄梅戏演员可以当配角;如果拍黄梅戏,越剧的演员可以当配角。可惜他想像的一套,在现实生活中是行不通的。我们的影视制作行业具有高度的垄断性,这块禁脔,怎么也论不到你去品尝!但南薇先生对戏曲改革提出的思路,我认为还是颇具价值的。

   有得让地下制片厂去拍“十八摸”之类三俗片,何不放权给地、县一级的宣传部、文化局、电视台,让其在戏曲、曲艺一类文艺片领域,拥有一些摄制权。好在一台发射机、一台电视机、一台影碟机等设备,再穷的县也拿得出。另劈一个小戏曲台也化不了几个钱。人民有需要,就有市场。凡有可能被消亡的地域性较强的剧种、曲种、民歌、传说,就像抢救性考古发掘那样,尽可能用现代科技手段,留下一些资料,留下一条根,有条件的可推陈出新一下,没条件留待春风吹又生再发春华。须知这些文学元素、音乐元素、舞蹈元素、美术元素……都是国之瑰宝!等若干年之后,我们的后人,再要像我们这一代人,化上九牛二虎之力,从敦煌壁画中揣摩出盛唐乐舞的舞姿,或从敦煌残谱中破译出盛唐乐舞的曲子,似是而非,似幻非真,吃力又不讨巧,那就悔之晚矣!我们国家已具有足够的财力、物力、人力、智力,少请一次客,少饮一杯茅台酒,少抽一包中华烟,少办一次公费旅游,无论如何,这点於国於民都有利的善举,总是能办得到的。唯一一条,领导人心术要正,马列主义不可停留在口头上,少一点功利心,多一点公益观,江山都打下来了,这点小事还能奈我其何?千万不可听余秋雨荒谬的“减字诀”,将国之瑰宝赐以快刀斩乱麻的摧残和毁灭!给后人留下骂名!

   再举个例子。台湾有个小布袋木偶戏,也曾濒临绝境。后来,其后人拍了部布袋木偶连续剧,大概叫“霹雳大侠”吧,结果一炮走红,至今这些小布袋木偶仍在屏幕上串戏,有时还在指点江山,生命力极其顽强。而且也深受观众喜爱。如今电视台这么多,白开水似的节目比比皆是,还有意识地挤兑戏曲节目,让给购物杂货铺,人在福中要惜福!温总理讲了,我们国家社会主义制度不会变!什么事都要有个度!那就是社会主义这个度,当然,这是说给当权的领导们听的!因为是他们在把握这个度。

   上海海派艺术同样是国之瑰宝组成部分。前一阶段,电视台放过合作越剧团演出《梁祝》,过后消声灭迹,再无提及。我一看,合作的《梁祝》就是南薇为戚雅仙开小灶排的。奥妙原来在此!上海各大剧种,市剧团、区剧团,解放以后都出过不少新戏好戏,为什么不能学学李瑞怀同志,搞个音配像工程?丁是娥、李如春、筱文艳、徐凤仙……还有那么多京、越、沪、淮、扬、锡、甬、滑嵇戏剧的现场录音资料,人民广播电台应该都完好保存着,为什么让它们深锁库房,尘蒙锈蚀,不能让它们通过音配像工程重见天日、重放光彩?怕惹上南薇、许如辉式的官司?这也太因噎废食了!趁此机会,梳理一下对海派艺术有过贡献的各路精英,应该让其原先站立的位置,仍然复其原位,这决不会是自找麻烦,而是无量功德!你以为南薇后人打官司只是为了钱吗?不要以此人之心度他人之腹!他们要的是一个公道!打赢一场官司,赢了一两万元钱,连支付律师费用还不够呢!你如能将“海派艺术史”,公正无误地奉献给社会,给历史,我相信没有任何一个艺人的后人会斤斤计较的。即便有稿费支付,也是法律所允许应得的遗产!比起眼下当红歌星、影星、明星的出场费、出镜费,毕竟是太微乎其微,微不足道了!他们有的已拥有私人飞机了,而戏曲工作者的稿费很少超过三位数,你说能比吗?只是上海的领导不屑做此功德,行此善行。如果真能为之,不啻是一个恢宏的文化产业!南薇后人在与上海唱片厂打官司,庭审下来,交谈也很热络,中唱厂也没请律师,仅派了一位主任来应诉。谈起中唱厂的库房留有那么多宝贵资料,海外歌星大量翻唱,赚足银子。我们自己为什么身在宝山不识宝?他也同意这个观点,但上峰不下旨,下面谁敢轻举妄动?最后也祗有浩叹一声,有什么办法?这就是上海文艺界的现状,大象屁股,谁也休想推得动!

   地下电视台的出现,固然不是好事。但亦可提供我们一些启示。地下都能做得成,地上缘何不能做?还怕做不成?发掘、整理、创新、发扬,李瑞怀同志表率在先,我们学他一学都懒得学吗?混枪势只可混一时,岂可混一世。我建议文化体制改革,须提倡向李瑞怀同志精神学习。没有这点敬业精神,恐怕种的是龙种,收的是跳蚤!种的是稻谷,收的可能尽是秕糠。那就大谬不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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