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辉作品,怎么变汝金山作曲呢?
陈锦坤
(原勤艺沪剧团艺委会副主任、主胡乐师)
(“尊重作曲家著作权、暨许如辉戏曲音乐案座谈会”发言,上海,07/07/27)
刚才听了这么多专家发言,对我也有所启发,一些情况我是经历过的,也来说几句。
水辉(许如辉)老师对勤艺沪剧团的音乐帮助很大,他(1952年)从华东文化部出来,到过上海沪剧团,后来进勤艺沪剧团,来了以后使我们乐队的面貌改变不少。他什么乐器都懂,笙也好,古筝也好,埙会吹,琵琶也会弹,外面对勤艺沪剧团音乐评价很高,与他帮助是分不开的。排练时,他是用启发乐队的方法,帮助演员设计唱腔,不是如杨飞飞说的“唱腔是我作曲的”,我一听就反对:“你谱也不懂,怎么作曲?我们这些人都不要了吗?”不可能的,她这样说,打击了多少人啊?肯定不对的。到现在为止,她的艺术唱腔我是欣赏的,但其它是有问题的。一曲《归国》,我要教她唱,教她唱几十遍才唱会。
我是1953年进团的,后来担任剧团艺委会副主任,毛羽是正主任。黄海滨比我早进团,1958年整风后,我与黄海滨一人一本戏,担任主胡,杨飞飞现在唱的好多东西,都是过去的。我今年已78岁了,对水辉的维权官司,我心里是不服的,但是我认为与汝金山打官司是打不赢他的,他现在是上海“名人”。我借到上海沪剧团时,汝金山还没有出来,在跟桑桐学作曲,他的爱人叫谈洁民,让我帮她练唱杨派,我想你的嗓子不是唱杨派的嘛。我从上海沪剧团出来就进了宝山沪剧团。
水辉女儿让我站出来讲公道话,讲了有用吗?不过,把作曲和唱腔分开是不科学的。杨飞飞不识谱的,怎么可能离开作曲?
有一天汝金山碰到我,告诉我水辉女儿打官司了。我问:“怎么回事?你说明书上写‘作曲’是不可以的”。他说他没有写“作曲”,是写“配器指挥”。我说:“你明明在说明书上写‘作曲’,说明书我看到过的。”
勤艺沪剧团这么多戏,《妓女泪》、《为奴隶的母亲》、《龙凤花烛》等,水辉在作曲的时侯,汝金山你人还没有出来,怎么是你作曲的呢?
水辉写的歌曲《永别了我的弟弟》,我从小就听过的,到现在还会唱。文革中批判水辉写了《国家典礼乐章》,其实是写的宫廷音乐,现在看来水辉老师是个大人物。为什么电影界对他这么重视,2005年召开“电影百年,作曲家许如辉诞辰95周年纪念会”。
水辉老师对沪剧贡献很大,尽管他人已不在了,但还是要保护他的知识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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