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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中乐团技惊北京“巨蛋”
3/25/2008 点击数:3080

香港中乐团技惊北京“巨蛋”

《亚洲周刊》周光蓁/北京国家大剧院开幕演出季中,香港中乐团在有「巨蛋」之称的中国最高艺术殿堂奏响第一声国乐音符,惊艳全场,不仅展现乐团三十年的功力,也引起大陆同行对艺术管理体制的反省。

  香港中乐团应北京国家大剧院邀请,在一月二十六、二十七日演出两场音乐会。这是北京老百姓称之为「巨蛋」的中国国家大剧院由去年岁末到今年四月的「国际开幕演出季」中,首个也是唯一亮相的香港乐团,亦是首个民族乐团在大剧院奏出第一个音符。须知民族乐团源於五十年代北京,香港中乐团此行意义有如维也纳建成新音乐厅却请来香港乐团作首演,荣誉莫大焉。

  笔者有幸与近百人大团北上,见证香港艺术家在国家大剧院首演历史时刻之馀,亦仔细聆听这个斥资近三十亿元人民币(约合四点一亿美元)建造的剧院(音乐厅部分),观察场地管理运作。

  先讲一下演出情况。中乐团带到北京的两套节目是经过深思熟虑推敲出来的,既表现出乐团积累三十年的演奏实力,也突出委约大型民族作品的贡献。顾名思义,第一套节目题名为「从古曲经典到现代情怀」,乐团选来五首在不同时期委约的作品。开场是大家熟悉的古曲《十面埋伏》,是一九七九年中国改革开放之初委约刘文金等编曲,当时刘氏还未敢用真名字上场呢!

  接著两首作品都是二十一世纪委约的精品:作曲大师赵季平的《忆》和郭文景的《阿佤山》展现出各自鲜明的艺术气质,乐团在艺术总监阎惠昌棒下把赵曲的忧郁细腻和郭曲的豪迈激?都发挥得淋漓尽致。现场所见,二千多位听众都屏息细听,明显对这支香港乐团的艺术含量另眼相看。下半场演出已故乐团首任总监吴大江的《缘》,其中现代情怀,无论音乐意境和语言都与内地作品迥然不同。至於终曲是中国著名作曲家程大兆的《乐队协奏曲》,由去年十月为乐团三十周年志庆世界首演的六个乐章,为大剧院演出精简为四个,更能发挥乐团各声部的交响性,亦能一听六千五百多支音管的大型管风琴和乐队的对答,寓意中西文化交流、融汇。

  题为「与您共乐」的第二晚演出较首场通俗,观众群有不少家长和小孩,颇能反映中国新中产阶级和平崛起后吸收艺术养分的风貌。小孩们对乐队演奏香港作曲大师林乐培历久常新的《昆虫世界》特别兴奋,尤其负责朗诵的是一男一女北京小孩,不用扩音背诵五段关於昆虫的诗句,引来全场多次掌声,却无可避免地打断了音乐的流程。由於当时春节将至,节目中的《大得胜》和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王宁教授的《庆节令》都营造出热闹气氛,唢呐吹奏尤其突出,全体演员站立吹奏长音更引来热烈掌声。此行唯一非中乐团委约作品是压轴的《秦.兵马俑幻想曲》,是民族乐指挥彭修文大师生前的力作。中乐团选奏此曲除了向一代宗师致敬外,用副团长阎学敏的话,是有意到京「班门弄斧」的。从场内热烈反应,尤其是多首加演作品,自发叫好之声此起彼落,中乐团以坚硕精湛的管弦实力和雅俗共赏的曲目,赢得北京听众的赞许。其实香港中乐团自去年夏天先后扬名加拿大、俄罗斯,以及本月十四至十八日在英国伦敦、伯明翰等地充当文化大使后,把中乐管弦带进国际一级音乐厅,其意义已超出一个香港乐团的成就。

  中乐团在国家大剧院首演,其实也是向北京民乐专家、爱乐者汇报建团三十年的成果。总监阎惠昌除了展示超卓的指挥技巧外,还向听众介绍乐团乐器改革、委约作品、艺术推广等重要配套功能,让大家对中乐团的认识更立体和全面。此外,指挥亦刻意将听众注意力引到在场的作曲家,让他们起立接受掌声,并说:「没有作曲家,就没有音乐。」对中乐团的一丝不苟和尊重,作曲家们深受感动,郭文景说:「中乐团委约,我马上就写。」

  中乐团在北京超卓的表现,在演出完翌日的座谈会上由多位驻京民乐专家、教授再次肯定,有说乐团乃「中国的柏林爱乐」(王宁)、「演出水平之高震撼国家大剧院」(刘文金)、「乐队力度之大从未听过……感到震惊」(郭文景)、「我觉得这是中国人的国宝,香港中乐团包括我们的阎惠昌都是国宝,我听著在掉泪……大家应该向中乐团学习」(刘键)等。赞美之后,三个多小时讨论渐渐转到国内民族乐团的现况,会议气氛迅速升温。

  原中央音乐学院副院长朱卓建说:「香港中乐团拿出那麽多钱,出那麽多精力,已经委约了一千七百多首作品,这是一个宝库……内地没有一家能做得到这一点。可能有人觉得香港有钱,但我觉得我们不是没钱,甚至比香港中乐团还有钱。就拿我们学校来说,我们学校现在一年的决算支出是一点三亿,但这一大笔钱没有一分钱是用於委约作品……大家拿它想尽办法分到大家头上去报销,浪费其实很大,我们看著也很心疼,很可惜。但是这些钱没有用在创作,没有用在繁荣民族文化上。」

  原济南军区前卫文工团长刘汉林说:「为什麽人家就是总监负责制,咱们这边就是团长负责制,团长就意味著行政官员,那麽总监意味著业务,这俩感觉是不一样的。可这团长有权,高胡,剪去,不要了,他就不要了,结果使得乐手们敢怒不敢言。我希望我们当团长的要符合科学,要和中乐团一样讲究点科学的实际……我们现在就有长官意志。(大力拍桌子)」

  国家殿堂的荒诞一幕

  专家们对艺术自身发展问题固然发人深省,但此行印象更深的,是在音乐会前后的「多首插曲」。其中最严重的,是次场演出前听众凭票领取布朗小鼓作纪念,因担心空手而回,聚集多人伸手要鼓,甚至自取,场面失控,最后由十多名警卫到场维持秩序。为了一元几毫的小鼓,破坏了花数百元买戏票的欣赏情绪,值得吗?俨如暴民的场面在殿堂级的大剧院出现,这是什麽样的现象?中产听泷场内彬彬有礼,场外竟然为一小鼓翻脸,不禁令人忧心繁华背后的脆弱,和骚乱起哄的不可预知和非理性,而且,这些全部都发生在国家最高文化艺术象徵的巨蛋之内。

  最后得谈一谈大剧院音乐厅的音响效果。我乘乐团排练期间在不同的座位细听,初步觉得楼下中间的音色温暖,低音雄浑,可能乐器摆放高度和耳朵平衡吧。音乐会演出被安排坐在后排「屋檐下」,声音变得单薄,打击乐尤其明显,后来始发觉舞台上悬在空中的反射板只覆盖舞台前面四分之三,而位於舞台后排的打击乐声部上面「一片光明」,无限扩散。此外,音乐厅的两侧音响甚差,音量反射极不平衡。如果要说发烧友俗称「皇帝位」的话,个人认为是楼上第一排正中位置,无论乐器定位、音量反射、交响效果都清澈无比,低频亦颇理想,唯一缺点是腿和墙壁之间很窄,幸而座位比较宽敞舒适。

  其实宽敞的,还有整个大剧院的院内设施,尤其是从长安街入口(即北门),还不计机场式的安检,到达音乐厅至少要走七八分钟的路程,初次找门路的需时更长,对年老体衰者跑动赶时间是一种迫害,最好提前一小时或以上抵达。

  诚如音乐厅艺术总监陈佐湟所言,国家大剧院开张只有一个月,希望大家给予时间改善。香港中乐团用了三十年打造今天的成功。未知陈佐湟博士为大剧院预计需时多少?

  转自[dwnews],08-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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