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勤艺沪剧团剧务部,“杨派”剧目真正原创者
[黑白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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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勤艺沪剧团剧务部(创宣组),是“杨派”所有剧目的真正原创者!
没有下面图片中这些勤艺老臣子,哪有今日杨飞飞! 什么“杨派”、“春派”? 历史真相岂容抹去? 当年团长杨飞飞,今日忘恩负义不可取!上海为你提供了大量登台机会,当局一再默认你表演作秀:“杨派是我自己唱出来的”?!居心何在?你把勤艺知识分子为你杨派成型所作历史贡献,忘得精光,只人不提,令人不齿!
[上海勤艺沪剧团剧务部,前排左起:水辉(许如辉,作曲),刘谦(编剧),何剑超(文宣)。后排左起:商周(导演),王国顺(青年作曲),马达(编剧),金人(编剧),摄于60年代初期]
上述照片弥足珍贵,摄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期。“勤艺剧务部”难得聚在一起拍了这张“合家欢”。他们中有六位中坚力量:刘谦(主任),水辉(许如辉),马达(马园太),商周,金人(施正辉)。
早于上世纪五十年代初,他们就是勤艺成员,个个都是光荣的新文艺工作者!水辉是无比荣光的新音乐工作者!再追溯他们的来历,无不“虎落平阳”,屈身勤艺,比如刘谦,是中国文明戏(话剧)的宿将,曾参与早期电影《雨过天晴》的演出,留学东瀛;马达是杭州报馆的名记;导演商周曾是天马电影制片厂助理导演;水辉(许如辉)是三十年代张石川麾下明星影片公司赫赫有名的作曲……。“谈笑皆鸿儒,来往无白丁”,这样难得人才,如此“勤艺剧务部”,才铸就了勤艺的剧目风格,竖起了至今为人津津乐道的上海海派艺术,也遂使识字有限、谱号不识的“竖子(杨飞飞)”成名,风头一时无二。没有这样一支金不换的创作队伍,推出《为奴隶的母亲》、《妓女泪》、《家》、《龙凤花烛》、《王魁负桂英》、《两代人》、《白鹭》、《陈化成》、《南海长城》……等大批剧目垫底,你杨飞飞有冲天本事升格为“杨派”?
想当年,三位编剧刘谦、马达、金人,为推出新戏,为剧团生存,为勤艺风格,夜以继日,马不停蹄,争分夺秒地写作,轮流(一般三个月)推出一台新戏,人手不够,水辉也投入编剧;水辉、商周,则包揽了几乎所有音乐和导演之责。王国顺当年是乐队成员,到六十年代才作过一些曲。何剑超是场记,兼文宣,与副团长陆材耕合作,包揽了所有对外宣传、报馆写作任务。这些幕后功臣,默默无闻,直止1966年文革爆发,勤艺砸烂,除王国顺何建超外,都被丢入重点批斗对象,罪责之一是为“杨飞飞写黑戏,作黑曲……”,你法人代表杨(飞飞)团长都忘了!文革倒行逆施,本与你杨飞飞无关,但你故意涂墨历史,功成名就后,忘记与你共打天下的勤艺老臣子,“杨派,赵(春芳)派”演唱会从来不提这批勤艺老臣子,甚至蜕变为图几个小钱而作伪证,贪他人之功为己有,良心道德何在?此风岂可滋长?
(《妓女泪》,宋掌轻、刘谦编剧,石见作词,水辉作曲,1958年说明书)
当年勤艺剧务部,一套班底,七条汉子,忙都忙不过来,你现在倒好,嘴上春风,说话轻松:“杨八曲”是我自己唱出来的”,“《妓女泪》(”杨八曲”全剧)是我在一条船上想出来的”?!“杨八曲”明明来自《妓女泪》(“千里寻子”一场戏),宋掌轻、刘谦编剧,石见作词,水辉作曲,你说是船上想出来的,怎么50年代不见你的署名,只见上述四位先生的署名?“杨八曲”是你自己唱出来的,好!这20分钟的唱曲,给你200小时的时间,让你“开卷考试”,请你当着电视观众的面,把《杨八曲》词,曲,默写出来,曲对好词,连同一条主旋律,加上“过门”,五组配音,四种配器。你默写正确,封你一顶“记谱”头衔,离“编剧,作曲”原创,还差得远了!进一步而言,你真会原创,就不要在别人的作品上动歪脑筋,用上面同样的方法,去写一段出来。能否成为经典?还要看有没有人跟唱,流传个十年八年才算数的,否则“沪剧这个严肃的剧种,还成了什么东西”?
杨(飞飞)派,只代表其表演和唱工,剧目“原创”(编剧和作曲),另有他人!历史事实凿凿,岂容当代御用文人,枉法法官、无良官商……,鼓噪吆喝,一笔勾销,肆意篡改?
上面照片中,除金人外,其他成员均已谢世。向这些树起了“勤艺风格”、创作了“杨派剧目”、繁荣了“5,60年代沪剧景气”的时代骄子、杰出文人,鞠躬,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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