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戏轻曲”?内行人怎么都说外行话?
—— 端木复《戏曲舞台亟待改变“重戏轻曲”》读后
(上海无名)
(端木复文章,上海【解放日报】头版,非同寻常,2009-6-10,)
【解放日报】资深记者端木复,昨日(09-06-110)发表了一篇相关戏曲音乐的文章《戏曲舞台亟待改变“重戏轻曲”》,列举了许多大行家的话,看来看去,怎么都像外行话?上海宝山沪越团那位得过什么什么奖的“真著名”演员杨飞飞(我是针对郭德刚自称“非著名”相声演员相对而言,不是故意奉承!)不是曾经在法庭上堂而皇之公开说过:“杨派是我杨飞飞唱出来的,绝不是作曲作出来的”,和作曲者并无关联。说得何等“透彻”!何等“精辟”!比被全国人大通过或尚未通过的法律还权威!还得到上海中、高两级法院的法官们高度肯定和欣赏,将许如辉作的曲子,不容分辨的判给了她!尽管她没有告汝金山,也非被告,但水辉(许如辉)半辈子为她写了几十部大戏曲子,被她一句“至理名言”,剥夺得一光二净。她唱的曲子都是“她”唱出来的,这才叫“流派”唱腔!你端木复不是为宝山沪剧团写过若干报道吗?上海四人帮御用枪手“石一歌”老大哥高义龙不是也一言九鼎为她作过伪证吗 ?怎么现在变成这个调调了?头晕了,头晕了!简直让人头晕目眩、瞠目结舌了!
中国戏剧家协会主席尚长荣先生说,“重戏轻曲”的现象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重视戏曲音乐很不公平”,这句话是不是他所说不得而知。难得他还想得到戏曲团体里还有作曲这个行当!不过他也仅说对了一半。戏曲,戏曲,本是文学(戏)、音乐(曲)的结合体,加上舞蹈、杂技、美术、灯光……它是综合性的艺术。这使我想起马季先生生前一段群口相声“五官争宠”。我认为戏剧文学是灵魂,音乐应该是灵魂的窗户——眼睛!没有灵魂,形同行尸走肉;没有眼睛,精、气、神如何体现?如果两者都废了,岂不成了白痴一个!所以一出成功的剧目,除了有一剧之本的定位高下,好听的音乐还是至关重要!没有几段脍炙人口的经典唱段,这个戏想流传久远似乎是不可能的。
这一点袁雪芬的见识就非同寻常了。什么时候她都要拖住个周宝财。她宁可将南薇贬低得“充其量”一无是处,也不会不将周宝财捧得高高的。声明一句,本人丝毫无意褒贬周老前辈。尽管他只是个琴师,还够不上作曲家称号。但她袁雪芬说“戏曲文化的发展史从本源上说,是声腔系统的变迁史。”离谱就离得大了!不是明代臧懋循编了一本【元曲选】,毛晋编了套【六十种曲】,人们才知道有关汉卿、马致远、王实甫、汤显祖、高明……?没有这许多剧本赖以传世,能有后来的昆腔乱弹,徽班进京,花鼓采茶,百花齐放?这个“本源”究竟是指什么?正本清源,难怪袁雪芬只把南薇、韩义当“伙计”使唤,周宝财才称得上袁氏“声腔变迁史”的代表人物!至於她提到的刘如曾和《罗汉钱》,别人不知道“内中情由”是情理之中,她不知道?是瞎三话四了!《罗汉钱》从音乐构思至总谱成形,全是许如辉这位音乐大师所为,后来怎么张冠李戴,让刘如曾成了现成“作曲”。北京首届戏曲会演,拉的唱的全是许如辉的谱子,说明书上的署名怎么都成了“刘如曾”等人了?《梁祝》、《祥林嫂》、《罗汉钱》署名变幻的前因后果,这些大师级人物,明明一肚子了然,都始终不肯吐露一丁半点真情。可见尽是些徒有虚名,人品看来也并不厚道。
连波先生是教授级的专家,对越剧音乐贡献是毋庸置疑的。早在50年代,“东山越艺社”晋京赴中南海为总理、主席演出,他就是其中一员。他对戏曲作曲“专业技术要求很强”的论述,与小子的看法颇为同感。他对“戏曲音乐不可止步于我们这代”的担忧,在众多关心戏曲事业发展的人群中产生共鸣和共震,也属理所当然!关健是能不能感动管事的头头们!看看将许如辉“心血”硬是演化成杨飞飞头上“桂冠”的“硬装斧头柄”怪胎在上海诞生,从而产生些为戏曲前途的担忧之心,便不难被人理解了!
还有《金龙与蜉蝣》我是不是记错了,作曲好像是汝金山,他与上海著名剧作家罗怀臻合作默契,他作曲的《金龙与蜉蝣》什么剧,还得过优秀作曲奖呢。他们合作的《典妻》(即《为奴隶的母亲》同一题材)分获文华编剧奖(罗怀臻)文华音乐奖(汝金山)。《文华奖》是由文化部主办的专业舞台艺术政府最高奖项。上海总算还有一个汝金山!前段时期还被吹得大红大紫。可惜仔细一查,竟是四人帮文革期间在上海文艺界得力打手!文革后被开除出党,永远不准入党。结论如山如铁,汝金山照样可以靠剽窃许如辉咸鱼翻身!在全国也称得上是个独一无二的典型!中国戏剧家协会怎么不推广推广上海经验?不拘一格用人材么,不管你是盗格,窃格,贼格,偷格,要有上海用人的气度!你说可对?现在专业作曲不是已折腾殆尽了吗?
我认为,只要掌管当家人把是非曲直搞清楚了,位置摆准足了,睁开眼睛,人才就在你的脚下!党和国家六十年来,在各省各市建立过多少艺校,培养出多少人才?即然周宝财、程少梁,还有本来就是鼓师琴师都会作上两段曲子,稍加培养进修,还怕人才断档?关健还是先端正领导的态度!天才靠磨练,靠积累,你不妨访问访问何占豪、连波、贺孝忠、程少梁,他们都是什么出身?现在不都成了戏曲作曲栋梁大材了吗?路就在领导脚下,看你是启用他(她),还是踩死他(她)!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信不信由你!(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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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复原文:
《戏曲舞台亟待改变“重戏轻曲”》
作曲队伍后继乏人 精彩唱段多年匮乏
中国剧协主席尚长荣告诉记者,在过去20多年里,我国有资料记载的300多个剧种已有100多个湮灭于世。其主要原因之一,就是这些戏曲剧种丢了赖以安身立命的根本之“曲”,所以也就没了“戏”。这位花脸名家大声疾呼,中国戏曲创作“重戏轻曲”的现象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不重视戏曲音乐很不公平
越剧前辈袁雪芬曾多次批评,戏曲音乐长期没有在戏剧的宏观把握中处于应有的地位,许多院团甚至没有专职的音乐设计岗位。
她强调,戏曲文化的发展史从本源上说,是声腔系统的变迁史。戏曲、戏曲,戏离不开曲。曲是用来区别各剧种的主要标志,也是表达人物情感的主要手段。而现在的情况却是,演员唱得好,很容易出名,各种荣誉接踵而来;但戏曲音乐家却默默无闻,清贫自守。如创作了越剧《梁祝》《西厢记》《祥林嫂》的刘如曾,创作了昆剧《琼花》《牡丹亭》《蔡文姬》的辛清华,创作了沪剧《芦荡火种》《甲午海战》《罗汉钱》的万智卿等,他们耕耘一生,但舞台辉煌往往和他们无关。这很不公平,也不利于戏曲发展。
音乐“急就章”难谱动人旋律
上海音乐学院戏曲音乐专家连波教授直言,如今戏曲作曲的队伍老化,后继乏人。全国现有200来个剧种,专业作曲却寥寥无几,以京剧作曲为例,全国不超过10人。去年中国京剧节,朱绍玉一人就包揽了近一半参赛剧目的作曲。
连波指出,一个剧本既可排京剧,也可排淮剧,但戏曲音乐却不可替代。作曲人才培养不易,既要学西方的作曲技法,又要熟悉中国的民族民间音乐,还要了解戏曲各流派行当的唱腔特点,专业技术要求很强。
但如今院团急功近利,不愿背包袱,常到排戏时才临时请作曲。当年程砚秋排《锁麟囊》,光琢磨唱腔就花了7个月,现在剧本到了作曲家手里,却要求他们10天、20天就拿出曲谱。作曲家没时间与编、导、演沟通,也没有时间认真修改打磨,总是被动地随着剧本动一处、音乐跟着改一处,如此“急就章”,又怎么可能谱写出流传千古的动人旋律来?
戏曲音乐不可止步于我们这代
本月底将在上海音乐厅举办个人作品演唱会的淮剧音乐家程少梁说,加速戏曲音乐创作人才的培养,一定要不拘一格,多管齐下。比如,上海音乐学院、上海戏剧学院这些专业院校,可以破格招收专业院团内有潜质的人才定点培养;
又比如,可以请有经验的作曲家招收徒弟,传授戏曲作曲专业知识,并在具体创作实践中传、帮、带,他最近就在别人推荐下收了一位从外地引进的作曲人才作为学生,专学淮剧音乐创作。这位创作了淮剧《哑女告状》《金龙与蜉蝣》《八女投江》等优秀作品的作曲家强调,音乐是剧种的艺术灵魂,一个剧种如果唱腔不好听、没有特色,这个剧种就会面临危险。他希望,全社会都要为戏曲作曲人才提供扶持和帮助,切不可让声腔各异、流派纷呈的戏曲音乐在我们这一代止步。
2009-06-10 来源:解放日报 记者 端木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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